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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刻我在大風中書寫這些。房間里昏暗,陰冷,腿隱隱作痛,風仿佛刮在我的骨頭里。我記下這個秋天,記下秋盡的日子。多年以后,我也同樣會記起這個秋天的盡頭。一個像一日般短促的秋天。一個像青春般短促的秋天。一個像一篇文章般短促的秋天。 汪國真有首詩,這樣寫的吧,得不到的,總是最好,太多了,又怎能消受。 她悶頭坐了好一會兒,也不說話,從被羅拿下被子枕頭扔給我。她自己也拿了被子鋪好,緩緩脫衣服。 世界也是如許,從幾百億年往日的爆裂發端就從無序慢慢走向凌亂,連接崩塌,不行逆轉。塵世萬物都逃走不了熵的侵蝕。能遏制的,只然而是快慢罷了。 就算路不坦蕩,也要做自己的太陽。